华中科技大学考研难吗(华中科技大学考研难吗?)




华中科技大学考研难吗,华中科技大学考研难吗?

前段时间在书柜找书,找到了这本《中国高等教育史论》,涂又光老先生的著作,感慨万千。

昨天,又看见师妹在朋友圈对涂老先生赞赏不已,不由得想起了在华中科技大学读研究生时期的老师涂又光先生。

涂又光老先生是著名的教育家、哲学家,毕业于清华大学哲学系,是冯友兰先生的得意弟子,文革后任教于华中工学院(后来先后改名华中理工大学、华中科技大学)。

涂老先生学贯中西,人文底蕴非常深厚,英文流利,古文、典故信口拈来,书法上也有很深的造诣,创作了大量诗词,据说还擅长绘画、会弹钢琴等。

涂老先生教我们的时候,已经七十多岁了,他给我们讲授《中国高等教育史论》。

满头洁白无瑕的银发,超凡脱俗的气质,像一位得道高人,非常有辨识度。

能够这么近距离地与大神级大师接触,大家都觉得十分幸运、自豪,并从心底里敬仰他。

老师治学严谨,非常严肃,同学们上课都小心翼翼,不敢懈怠。但实际上他为人非常谦和,没有一点大师的架子。

那个时候,同学都以和涂老先生交谈为荣。很荣幸,几次在校园路上碰见他,课前遇见他,涂老先生都很亲切地和我聊天、拉家常。

大家都羡慕不已,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。这门专业课的论文成绩我也拿到了95分的最高分。

当时,高教所年终晚会有抽奖环节。那年,我幸运地抽到了6号,更幸运地是被涂老先生抽到了我的号,好像是二等奖,还记得当时的奖品是一瓶大宝SOD蜜。

大家都说,这个比抽到一等奖还开心,哪怕什么奖品都没有也好的,毕竟是被大家最敬爱的大师抽到的,感觉涂老先生就像是我们的幸运之神。

有段时间,我们每天早起,五六点去爬学校的喻家山,然后再去上课。

有几次,在我们上山的时候,鹤发童颜、仙风道骨的涂老先生正迎面而来,他已经开始下山了。

他不走台阶,走旁边的小路。七十多岁的老人依然精神矍铄、健步如飞。

梅贻琦说:“所谓大学之大,非有大楼之谓也,乃有大师之谓也。”

很庆幸在华中科技大学读书期间,遇见了许多真正的大师、名师,比如“华工之父”朱九思。

还记得他那斩钉截铁的声音,目光如炬的眼神,以及对当前教育弊端的忧心如焚。

那个时候,每周四下午,高教所雷打不动地开展学术研讨会,全体师生参加,没人无故缺席,没人迟到。

连七八十岁的老教授们都参加了,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参加?邀请国内外的知名学者来给我们做报告,或者所内师生自己做专题讲座,进行讨论。

后来,学期末的时候,会邀请国外的学者来开展讲座一两个星期,全英文,没有专门的翻译,但是大家听着听着也都适应了,也能听懂,也能用英语交流。

这样一所理工科大学,倡导人文与理工相结合却走在了前列。每周的学校人文讲座,大阶梯教室,座无虚席,过道、门外都站满了人,盛况空前。很庆幸当年曾经享受过无数次文化盛宴。

当时的华工校长、中科院院士杨叔子甚至要求他的工科博士必须熟背《老子》、《论语》等。

还记得导师带我们去参观隐藏在后山防空洞里的“引力实验室”,才知道华工居然有这么令人引以为豪的“山顶洞人”。

在国际享有盛誉却甘愿默默无闻,拥有许多最顶尖的科研成果却不方便对外报道。

拒绝世界知名大学的橄榄枝,在防空洞一呆十多年,脸上都长了白斑。

在阴冷潮湿的防空洞,我们只呆了几十分钟,就觉得寒气逼人,为长达数年的坚守感到震撼!

大师之所以为大师,不仅仅是学识渊博,敢作敢为,而且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人格魅力格外动人。

他们生活俭朴,虚怀若谷,终身学习,即使曾经身处逆境,也依然坚强乐观。

他们扎扎实实地做学问,踏踏实实地做人,值得后来人学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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